老黄历了。”

陈长生说道:“或许你干娘都不知道你干爹是收养来的。”

他如今看着长川,便想到张小六。

两个人身上相似的东西太多了,不由得心生感慨。

长川听后连忙道:“兄长快进来坐。”

陈长生笑了笑,说道:“那陈某便好好跟你聊聊这些老黄历。”

长川打来了酒,摆在桌上。

是秋月酿。

陈长生从最开始说了起来。

说起张五弟。

“张五弟…是干爷爷,可对?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你干爷爷出生的时候家长辈希望往后人丁兴旺,便给你干爷爷取了五弟这二字……”

“那干爹叫张小六……”

“也是随了你干爷爷的,是你干爷爷取的名,那时候他还不如你,就只有小六的字,没有名儿,是后来拜了祠堂,才姓了张。”

“还有这一回事……”

长川对于干娘跟干爹的事很是好奇。

他之前经常听干娘说起过,只是只言片语,总是凑不成一个完整的事。

“我之前听干娘说,干爹他去北边打过仗?”

“对,那时候北襄南下攻景,你干爹被强征入伍,去了北边,不过好运的是,你干爹最后活了下来,之后便回了秋月坊。”

“当时你干娘已有身孕,孩子出生便没见到父亲,是你干娘在街上做了一门卖炊饼的营生才将孩子拉扯大。”

“不对吧,我记得干娘说那时候干爹卖了酒楼,留下了不少钱财呢。”

“这事啊……”

陈长生一点点往下说,解释起了当年张家钱财被夺的事。

“可恨!!”长川气愤拍桌。

陈长生道:“后面追回来了的。”

长川还是觉得心头难受。

正说着,却见有一人走进了酒肆里。

墨渊进了酒肆,见先生正在和一人闲聊喝酒。

长川见了此人,起身道:“客官且稍等一下……”

墨渊摆手道:“我来找人的。”

陈长生随即对长川道:“这位是墨渊,说起来,按辈分而言,你得喊他一声叔叔。”

“叔,叔叔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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